八哥网
动作片 | 喜剧片 | 爱情片 | 科幻片 | 恐怖片 | 剧情片 | 战争片 | 人文片 | 国产剧 | 香港剧 | 台湾剧 | 韩国剧 | 印泰剧 | 欧美剧 | 海外剧 | 日本剧 |

如何优雅地老去?挺过癌症的坂本龙一:我也想知道

作者:资讯娇   日期:2017-09-06

简述:坂本龙一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老去的。在威尼斯的片子宫里,我们见到了鹤发的坂本龙一,这是一位三年前曾罹患喉咙癌的音乐家。2016年初,另一位音乐天才大卫·鲍伊因为肝癌而陨落。同住纽约,共处于市中心,坂本龙一相信,“我们可能去过同一家医院”。所幸的是,坂本龙一走出了医院..

两年前,坂本龙一复出为山田洋次执导的导演《如果和母亲一起生活》编曲,接着便为《荒野猎人》、《怒》配乐。坂本龙一 坂本龙一

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老去-的。

在威尼斯的片子宫里,我们见到了鹤发的坂本龙一,这是一位三年前曾罹患喉咙癌的音乐家。2016年初,另一位音乐天才大卫·鲍伊因为肝癌而陨落。同住纽约,共处于市中心,坂本龙一相信,“我们可能去过同一家医院”。所幸的是,坂本龙一走出了医院。

两年前,坂本龙一复出为山田洋次执导的导演《如果和母亲一起生活》编曲,接着便为《荒野猎人》、《怒》配乐。而这次,他带着一部纪录片《坂本龙一:终曲》来到了威尼斯片子节。

这部纪录片有坂本龙一各个时期的珍贵画面,包含70年代的演奏现场,80年代在中国长春、大连、北京等地拍摄《末代皇帝》...的花絮,《战场上的快乐圣诞》、《遮蔽的天空》...的创作心得,以及他前往非洲肯尼亚、北极采风的视像资料,除此之外,坂本龙一还在纪录片中,谈及了罹患喉癌的心路历程,坦露身为艺术家的自己关心环境、政治、社会议题的原因。

在中国,坂本龙一被乐迷称作“教授”,听到这样的称谓,他主动与我来了一个温暖的握手,并说出了相当尺度的“你好”、“谢谢”。

对于很多乐迷而言,崇敬和喜爱坂本龙一并不仅仅是因为音乐,还有生活方式以及个人思想,关于这些,《坂本龙一:终曲》可以给人很全面的谜底。除此之外,不可忽视的是,坂本龙一那始终如一的绅士态度和优雅气质。

“如何优雅地老去?”我问他。“教授”有点害羞地说“我也想知道”,随后,他想了想,“努力去丰富自己,多念书,看好-的片子,以及感受自然。”

“从没有想过会有癌症,这始终像是一个玩笑”

从二十多岁开始工作,坂本龙一就没有停歇过,直到被确诊喉癌,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已经被透支,“从没有想过会有癌症,这始终像是一个玩笑”,坂本龙一在纪录片里难以置信地说。

上世纪九十年代起,坂本龙一开始生活在美国纽约。在针对癌症的一年治疗期结束后,城中的另一位音乐天才大卫·鲍伊却因癌症而与世长辞。尽管在《战场上的快乐圣诞》中有所合作,但坂本龙一说,两人很少联络,“尽管我们住在同一座城市,都住在市中心,但我们从未碰到过彼此。”

坂本龙一提及了大卫·鲍伊-的《Lazarus》,然后是他并不那么喜欢的专辑《The next day》,“最后那张《Blackstar》我真的很喜欢,然则突然间,两天之后,他就去世了。”

“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一个知道自己很快就会死去的人,他想有更多的时间去创作新,的音乐,在同时,我也有同样,的病,我相信,我们去过同一家医院。”

实际上,坂本龙一在确诊的时候,正在做新的专辑,最初他也抱持着与大卫·鲍伊类似的心情:“不知道自己还剩若干天,不把任何事情看做理所应当,只想留更多...的音乐在世上”,“如果可以,我却没有努力去‘挥霍’生命,那是很忸捏,的”,如此,他坚持了一阵子。但最后,他还是不得不全面停工。

一年的治疗期过后,坂本龙一感觉自己好了很多。癌症的经历,让他开始更倾向于多做自己-的音乐,不只是看着那些片子画面、听导演的想法、从外界角度来创作,而是“表达自己内在,的声音。”

“你还有若干次看满月升起的机会? 也许4、5次。也许更少。”得了癌症后,保罗·鲍尔斯写的《情陷撒哈拉》里的这一句,牢牢地刻在了坂本龙一的脑海里。

“是与否,这条路与那条路,都是纯洁...的,我...的特质。”

纪录片里,有一个雨天,坂本龙一打开花园的小门,把蓝色的水桶盖在头上,以这种奇特,的介质倾听雨声。

2008年,坂本龙一应老友-的邀请,前往了北极,在白雪茫茫的世界里,坂本龙一对着镜头说:“我觉得随时会死去。”在一方硕大的冰山脚下,坂本龙一拿出撞击乐器,在一洞小小的水流里,坂本龙一探入收音器,开心地说,“我这是在‘钓’声音啊”。

“工业革命以后,自然被打造成有形的物体,人们通过它们去听大自然的声音。”坂本龙一说,但他却更迷恋大自然原本...的声音。

在此之前,坂本龙一的编曲经历了不同的时期。

片子《战场上的快乐圣诞》是他为片子配乐的开端,动力来源于导演大岛渚-的鼓励。谈及大岛渚,坂本龙一忆起第一次见他-的场景,“那是东京市中心的一条街道上,在与武装警察对峙的游行人群中,大岛渚站在第一排,太激进了,他那时也许是在40多岁。”

第二次见面,是大岛渚造访坂本龙一...的工作室,两人要聊《战场上的快乐圣诞》的片子剧本。坂本龙一回忆,其时他正望着窗外,大岛渚就涌现了。

“写出《圣诞快乐,劳伦斯先生》的时候,我很年轻,那个声音几乎完全是由合成器、电脑或者类似的技术制成的,那时候它们是很少见的,后来我就开始使用惯例-的乐团,比拟少用合成器。近些年,我经常会想,可能在《圣诞快乐,劳伦斯先生》之后,我应该多用合成器的,也许我本可以成为一个比现在更奇特的编曲者。”

“不外如果我只用合成器作曲,可能导演就会用别人作曲,而不消我了。”坂本龙一笑着说。

在这之后,就是1986年,的《末代皇帝》,导演贝纳尔多·贝托鲁奇是想让他去演戏的。其时,坂本龙一在大连演了两天,之后又去长春片子制片厂。纪录片里,坂本龙一在剧组人员的围绕下现场演奏,贝托鲁奇兴奋地对着镜头说:“这是大师之路的开始。”

完成拍摄后,坂本龙一去了纽约,贝托鲁奇一个电话把他叫到伦敦,一周创作了45首歌,“压力很大的,但现在看起来好像做得不错”。

《坂本龙一:终曲》里没有谈及阿莫多瓦,这是纪录片导演的取舍。在坂本龙一看来,阿莫多瓦是一位非常和气且有发明力-的导演,“大多半情况下,几乎所有的导演都非常像专制者、指挥家,命令和要求人们,但他不是的。”

“其实他很想我尽快地观察西班牙的一切,然则我想我到现在都没有真...的观察到,那是我很后悔的地方,我应该花更多时间去更深地舆解西班牙的,然则我却没有,因为真正地、深入地、奇特地去理解西班牙文化,几乎是不可能的。它是复杂的、历史性-的、具有文化复杂性的,涉及的因素和要素是非常多,的,是很长-的历史,太难了。”

没有唱片公司的干扰,按照自己的节奏发专辑,既可以通俗又可以做自然音乐或硬核电音,坂本龙一是风格多变的自由音乐家。他坦承对所有的作品都喜爱,但也有偏好,好比说,比较《音乐图鉴》和《未来派野郎》,他会更喜欢前者,“后者好像更像一种流行趋势,不像前者那么无时代性。”

“是与否,这条路与那条路,不管我放了若干元素,自然,的声音或是机器的声音,都是纯洁的,我-的特质。”

“音乐是需要和平的”

坂本龙一十五六岁的时候,巴黎、纽约、芝加哥以及日本的学生运动正在兴起,那时候读高中,的他,变得非常激进,戈达尔成为他其时的偶像。在戈达尔之后,坂本龙一开始看特吕弗和费里尼,然后是贝托鲁奇和大岛渚。

“我是从1992年开始思考环境问题的。”坂本龙一说,“艺术家对自然环境、人类社会的变更是最为敏感的。此后,这种意识开始影响我的音乐。”

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,坂本龙一假寓纽约。“因为多样性。我是一个黑人,我是个穆斯林,我是个LGBT人群,这就是纽约。”

2001年9月11日-的早上,两架被恐惧分子劫持的客机,分别撞击纽约的地标性建筑双子塔(纽约世界贸易中心),迸发出巨大声响,坂本龙一望向窗外,震惊之中,拿出相机,拍下了撞击发生之后的场景。照片中,高楼残体的侧面,有惊鸟飞过,这种比较深深震撼了他。“911事件”发生后,他一直没有在纽约听到音乐,直到事件过去一周,他才在时代广场听到有人唱《Yesterday》。

“音乐是需要和平的。”坂本龙一说。

“为什么我们,的世界这么暴力?这让我忍不住想去探寻生命的起源。”于是,坂本龙一在2002年2月去了非洲的肯尼亚,在人们居住的河边,他发生了“只有爱能够战胜恨”的念头。2008年,他又去了北极,体会到了“随时会死”的渺小。2011年,他前往地震核泄漏的福岛探访,还在灾区,为人们演奏了那首名曲《圣诞快乐,劳伦斯先生》。

如今,坂本龙一还是会和日本的家人相聚一两次,但生活和工作仍然是在纽约,“我仍在关心日本的状况,不管是环境上-的,还是政治、社会议题上,的,因为与在美国发生的非常相似,右翼正在上升,日本五年了,在美国只是几个月罢了。”

谈及中国,坂本龙一说:“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意识到,中国在日本历史上的影响力很大,政治、制度、人口、建筑、食物,几乎一切都是中国带来的,所以我对中国的历史和文化有很大的尊重。”

《坂本龙一:终曲》的最后一个镜头,是他弹奏钢琴的画面,坂本龙一笑着说:“我每天都练琴,确保手指能够保持练习状态。”

如何优雅地老去?挺过癌症的坂本龙一:我也想知道的关键内容:如果和母亲一起生活,荒野猎人,怒,末代皇帝,战场上的快乐圣诞,遮蔽的天空,Lazarus,Blackstar,情陷撒哈拉,音乐图鉴,未来派野郎,Yesterday,大卫·鲍伊,武装,猎人。

评论加载中..

相关影视

电影分类
动作片喜剧片爱情片科幻片恐怖片剧情片战争片人文片

电视剧分类
国产剧香港剧台湾剧韩国剧印泰剧欧美剧海外剧日本剧

动漫分类
动画片OVA剧场

综艺分类
综艺片纪录片音乐MV体育竞技搞笑短片

电影频道电视剧频道
综艺频道动漫频道热播榜